突来的声音打断郗超沉思。 郗超抬起头,发现桓容已经放下筷子,正端起水盏,静静的看着他。 “容此去盐渎,据悉是郗参军建议我父?” “超以为郎君有不世之才,出仕地方必能有一番作为。” “哦。”桓容放下杯盏,视线微垂,心中颇觉得好笑。睁着眼睛说瞎话,还能说得如此诚恳,也算是一种本领。 “长夜无聊,郗参军如不介意,可否为我讲解侨郡形势?”桓容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