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吃下两盘撒子,又拉着桓祎一同习字。 “阿弟,我真不成!”桓祎苦道,“看到这些我就头疼!” “阿兄……” “我想起来了,今天的磨盘还没举到五十下!我先走了,阿弟莫要累到!” 不等桓容抓人,桓祎迅速站起身,大步流星走出内室。看他的样子,活像是有恶犬在身后追着咬。 桓容顿住。 恶犬? 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? “郎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