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哲铭苏醒的第五天，他的嗓子已经能发出极为简单的音节，比如，嗯，啊，他此刻的语言状态，类似还不会说话的婴儿，需要重新学习和锻炼发音。

因为每天苏醒的时间越来越长，他的意识和记忆也越来越清醒，经过了几天的梳理，顾哲铭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，这也是当初的导致他死亡的原因。

二十年前，在一次行动中，他获得了一份敌党在军队的奸细名单，也是这份名单，让他招来了杀身之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