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使绊子。 琢磨了许久之后,李成助也只能颓然的坐回椅子上,“但是,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。他陆笙算什么东西,论底蕴,他才不到五年,论爵位,也不过是个伯……” “但是人家有权啊,而且圣眷正浓!”东方家主不屑的冷笑说道。 “从我们被圈禁在楚州的那一天起,我们就是昨日黄花了。没有权,独有一座虚城有何用?城池就是关押我们的监狱。” “东方城主别这么悲观,我们不过是时机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