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随时都有可能反手扣紧他的命脉。更何况他的软肋一开始就被对方抓着,他受到的限制太大了。 而且以元衡道君的骄傲又如何能接受这样近乎于逗弄的“教导”。与其说是教导更不如说对方在“玩”儿,在用他逗乐子,并且考察着什么。 这也是为什么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叫过对方一声“师傅”的缘故,也不管其说什么或是以好言或机缘相诱惑,他最终都没有松口。这是元衡的冷酷之处,但也是他所遵守的准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