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虽心有迟疑,但她最终还是顺从了,取了一张小榻,把人平放了上去。 见此萧白也不急着他的那些解说和说辞,先是替唐郯诊断了一番。他那副细心妥帖的模样儿,似乎真的在为这个师弟担心的样子。这般作态让唐媚儿心中疑问越浓,却不知不觉有些放下心来。 “怎生受伤得这般严重?”萧白皱眉。本以为只是常规的伤,万万没想到竟是到了这种严重程度的伤。 “怎么,可是恶化了?”唐媚儿有些紧张。她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