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盘坐着,一脸无奈,没有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简直就是胡闹。非得闹成这样。” 她的身旁影影约约立着一个白色的影子,影影绰绰,像是个人,不过却看不清面容。闻言,她似乎晃动了下头颅,不知道在表达什么。 “罢了,各有天命罢了。你整出来的烂摊子,如此也算是了解了。” “我也宽限你许久,莫要再逗留了,收收心咱们就回主人那边。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纵容你闹了这么久……” 那白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