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执拗,而我从始到终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很想看清楚那个人,却怎么也看不清楚。 他带着口罩,帽檐拉的很低,身上穿着一件很大的衣服,显得很臃肿,个子貌似有些高,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脚下搞假,部门的特工都有一套易容的功夫,这些只是浅显的知识。 所以,隔着远距离看见的一切根本没有参考价值。 我很想弄清楚他是谁,于是问师父:“为什么不追上去?” 师父沉默了片刻,才指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