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张苍白的脸上也只有在这种时候,才显出那种女人特有的柔弱,让人心疼。 同样,她抓住了我的衣袖,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,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,我只是希望我的温度能给她一些依靠,还是和上次一样,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说出了同一句话:“没事,有我在。” “嗯。”凌如雪几乎是低不可闻的答了一声,然后闭上双眼默默的忍受这种疼痛,而我,双眼盯着外面黑沉沉的夜,心里想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