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还是很晕,夏侯卉子用手在两边太阳穴上揉了一会儿,这才觉得舒服一些,不禁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“酒啊,真是不能超量,到头来难受的人还是自己。” 忽然,阳叶盛想到,今晚晚上吃饭的情形,急忙看了看表,已经两点钟了,好像夏侯凌说的正是这个时间吧,让阳叶盛在这个时间过来找她。 夏侯卉子急忙下了床,将衣服脱掉,就要出门去洗浴室,却在门口的镜子处停了下来,左右扭扭,仔细看了看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