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棠的一席话说得梅溪的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,好不精彩。 好半晌,她才把那一段话消化进去,满脸难堪道:“阿母,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花眠如今还没有成年,我婆婆又早就没了,我担一个长嫂如母的名号怎么了?” 见着女儿还是冥顽不灵,玉棠又是失望又是头疼,不由讽刺道:“是,你是长嫂,长嫂如母,但你自己做的事像是长嫂应该做的吗?身为嫂子却惦记着小姑子的东西,这事你敢做敢不敢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