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顿时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,跑过去拉着克劳迪娅再次声讨兰武的诚信问题。 克劳迪娅沉默了好一会,将额头贴在弗罗拉的额头上强颜欢笑道:“他是神恩者,有他自己的打算。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在家里等着他回来。” “他应该事先告诉我们。”弗罗拉犹自不甘心的嘟囔。 “他没走,还在新崔斯特瑞姆。”克劳迪娅莞尔,回头望向门外:“估计他现在一定在地下墓穴里锻炼自己。” “那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