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菱拒绝过很多人，在她看来，干脆的拒绝，才是对对方最好的方式。

即使郑与寻表现得很受伤，她的答案也不会改变。

那一晚，郑与寻喝了很多酒，殷菱全程都陪着他，即使没说什么话。

最后郑与寻说，“殷菱，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她落落大方的点头。

郑与寻莫名的松了口气，喃喃的说了一句，“那就好。”

当晚郑与寻就离开了L城，殷菱按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