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甭拿这个吓唬我。”沈斯亮耍无赖的劲儿上来,满嘴跑火车:“你昨天叫那么大动静儿都不怕纠察踢门进来,现在怕了?” 他意有所指看她的衬衫领口,南京虽然比北京凉快,但怎么说也是三十多度,这么热的天,她穿了个带领子的衣裳,就是为了挡胸口那一片艳红颓靡的淤痕。 霍皙脸烧的通红,心惊去掰他的胳膊:“你怎么什么都敢说?!” “敢做不敢说,不是大丈夫。” 霍皙实在想不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