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慨然之色。 只有陆晨,稍微多些复杂。 第二日,陆晨陪着余亩南去南阳敞那里。 南阳敞竟然早知道余亩南的来意,见了他就说:“你终于来了。” “我现在来了。”余亩南点点头,似乎也早知道南阳敞知道他会来。接着,他又说:“你没走,很好。你若是走了,我就不好了。” 南阳敞哈哈一笑,却笑得很是沧桑: “天下之大,有我能去的地方么?南阳敞的名声那么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