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般古怪的爱好,金偃宁没有兴趣去深究,倒是仰头望着头顶。 可惜由于屋檐太高,又因为上面没有烛火的点缀,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到底有什么。 “算了吧,不过就是滴水而已,我们找找其他的。”有人觉得不耐,开口提议。 金偃宁也是看了半响,头都仰着有些发麻,不止没有看到任何,就是从上面也没有滴水下来,如果不是童培九手指上有些黑色的水迹,他都要认为这是童培九的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