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子里响起,金曹氏瞧着下面几个儿媳脸上的尴尬,更觉得此时自己在出丑。 她这一辈,什么时候有过老爷当众训斥她的场景,唯独这次。 简直让她的血液全数往头上而来,臊到不行,她道:“就是为四房金叶的事是吧?这与我有何关系,她自己要走又不是我推着她出去。” “你简直不知悔改!”金先钧不愉,她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意的是什么。 如果与金叶有牵连的是其他人,他会连眉头都不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