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邹民哑然,他不是不想答应,而是不能答应。 说都不确定,会不会再有第二场的地动,他不能抛弃着家人,去那么危险的地方。 舟子再次说了几声,邹哥并未回应,就是连周边其他的人也是别过脸,没有答话。 他咬牙,自然知晓自己的央求是在为难人,可是如果不这样去做,爹娘连一丝活下来的希望都没有,他道:“官差呢?朝廷有没有人在这里,我有要事要说!” 邹民不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