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的眼泪流了下来,他对着祖母嘶哑的说道:“我也不想参合,可是他们是我的爹娘啊,为何要瞒?既然瞒了为何不瞒的紧实一些?娘当日午休,爹一直在房间里陪着,我担忧娘,本想进门去瞧瞧,可是我听到了什么?” 永嘉想要发泄,却无从发泄。 娘将四叔买掉,爹明明知晓,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这算什么? 也是从一刻开始,对于爹娘的孺慕之情,顿时崩塌,剩下的是满目苍夷浓浓的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