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水仍旧在,只是感觉像是包裹着一层,隔绝开来。 他轻声道:“多谢。” 金芸伸出一帕子,擦拭着短刀上残留的红色血液,她道:“口头上的道谢我可不要。” 方亦烜好笑问道:“那该如何?” 瞧着他戏谑的笑容,金芸觉得她刚才的几刀下去,简直是太轻了。 她道:“等你完全好的那一天,我会将我改得的讨回来。” 说完,便起身离开。 而这次,她不在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