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嘛,再说了,说不准你就在那里遇到白旬的爹娘呢,看着我的面子上也善待下也行啊。” 金芸瞄了一眼,一边精神抖擞的白旬,瞧着是越发的威猛。她懒得跟他扯这些,道:“我交给你的那人,审得如何?” “那人啊。”金偃宁顿时苦着一张脸,一个又聋又哑,又不识字的人,他这段时间还真询问不出什么来,他道:“这人不好办啊,不过按着他表达的,这人好似是跟着你们来到上京。” 对于这点,金芸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