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氏此时是将她也恨上了。 她揉了揉胀痛的额头,说道:“金河是你的孙女,她的婚事我也不好过问,只是行或不行,你都得给将军府带个信。” 说着,她转身也便离开。 心中想着的,以后能不与四房那边见面就最好不要见面,如今是骂也骂不过,打也打不过,她还能如何,只能受气。 “大嫂,你先慢两步。”金蒋氏将人给拦了下来,她道:“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下,前些日子去了角门,碰到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