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味的推让,让他们已经自己胆怯,到今日更是无法无天。 望着床榻上的人,香寒心中又是内疚不已,如果不是冉钧只怕当时受伤的那个便是自己了。 “金叔金婶子人都不错,我相信他们更会希望你能坦白告诉他们。”冉钧说道,余光不由扫到了对面人手腕上的银镯。 怕是极为喜欢,银镯子光泽的很,想来是多次被擦拭过的。 香寒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,重点落在了他的‘坦白’二字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