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就直接靠着大树坐了下来,如果不是精神头太好,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睡上一觉,让那个死人脸在外头候着就好。 可真要坐久了,白净的脸上也不由有些无趣。 先是晃了晃脑袋,然后又活动活动双脚,最后忍到没办法,到底还是站起了身。 但又不想认输的走出去,正在两难的时候,他隐约听了到一丝的声响。 不知道为何,看着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的林子,他突然想到了之前那老婆子说的野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