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一些娇嫩的花,一个不留意,说不定就栽不活。 虽然许久没住,但也不是全然没清理过。 金蒋氏一年到头还是会花些时间来到后院拔拔草,打理下。 只是离着上一次打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年。 金芸伸手比了一下,最高的一根杂草都到了她的肩膀位置。她将脑后的长发随意扎起,手指一拨,小锄头在手中打了个转,金芸一手抓住,蹲下干活。 虽说是野花野草,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