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杭州城, 树叶子亦被染得金黄。广兴巷金钩赌坊的客间里, 坐着个高额黑脸的青年男子,边耍弄着手里的刀鞘, 边冷笑道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你田大生赢了我们爷三千两银子, 我们爷可是连眼睛都不眨由着你拿走。现如今风水轮流转,你反输了的那五千两,也该是时候交出来了。” 改名换姓多年的曹奎胜撅着袍子跪在地上,哭丧着一张微胖的脸,天晓得怎么赢着赢着糊里糊涂就倒输了这么多, 跟被下了降头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