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小猫咪儿了。 好在那宫外头没有旧熟人,她也就不觉得害羞——害羞只是对熟人的。在一个了无牵挂的地方,所有的变化都能接受得自然而然。而她也庆幸在那几年得有眼目释放的光阴,好让她此生对世界无有遗憾。 她擦干了皮肤上的水渍,然后把盘起的发辫散下来,问讨梅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春绿去哪儿了?” 讨梅凝着她飞瀑洒落的青丝,发尖尖儿细散地垂搭在腰间。她冲洗总是背着身儿舀水,似怕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