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,楚邹对母后的调色技艺有些无奈,但待她把整只瓶子画成后,那繁复不从章法的花纹图案却又或瑰丽、或诙谐得叫他无话可说。 她因着这几年的闭门休养,脸上的颜色终于又鲜活起来,眼神也复如当初恬淡,开始有了从前在裕亲王府时的生动。楚邹默默舒了口气,他还记得她刚进宫时,用一根牙签挑开自己的嘴巴看牙齿,和一群嬷嬷宫女调侃自己的俏皮呢。她都不知道他有多爱她,她能这样让他既欣慰又欣赏。 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