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心来,将花雨的手拉了出来,道,“原来是这样,小雨,来,别怕。” 连延庆先割了一滴血滴入碗中,接着,宋嬷嬷再在花雨的手指上割了一下,啪嗒一声,血滴了进去。 顿时,数双眼睛同时紧紧地盯着这个碗里的两滴血,唯有连似月的目光依旧落在花雨的身上。 不一会,两滴血慢慢地融合在了一起—— 那容老夫人双膝一曲,跪在地上,痛哭道,“是了是了,好在寻回来了,否则,我这一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