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狼何曾受过此等屈辱,整张脸都气黑了,满是横肉的脸颊一抽一抽的,显然是愤怒到了爆发点,可却浑身酸软,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凌辱自己。 “好白好大哦!” 罗越国将军盯着狼毒花的北半球,伸出了咸猪手。 “住手。” 黑狼怒道。 “都软成这样了,还有这么大的脾气,我就动手了,你能怎样,呵呵!” 罗越国将军放肆的将咸猪手伸了进去,用力的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