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韵走到女子面前，用灵法聚成的剑刺进了女子的身体。

女子绝望的握着剑，仰面倒了下去。

她身上的长袍被她的血染的殷红，连地面，也被她的血所浸透，看起来有种奇异的美感。

那围绕烛台的蝴蝶终于不在飞舞。它在空中停下了动作，裂成碎片，飘落了下来。

“喂，该醒醒了。”

顾子阳踢了踢还躺在地上的人的身体。施法者已经死了，他们也该从幻觉中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