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也不晚,腾达酒业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创立的,你随时都可以去上任。”陈聪这话落地,火炮含笑不语,但廖水却是听得一头雾水,他不住地眨眼睛,显得很是困惑不解,但他懂规矩,不敢随便乱问。 “陈聪老弟,此一时彼一时,我向来是无功不受禄,这腾达酒业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,我也不会再去掺和公司的经营了。” 听到这里,陈聪眉头一紧,问道:“炮哥,你准备干什么?” “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