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虚老人扯了扯嘴角，虽然早已经预料到魔帝想要做什么，但是当亲耳听到对方提起，他还是有些……嗯，那种心情很难说的清楚。

“杀……过去？”

姜小凡惊讶。

他知道魔帝很强势很霸道，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对方居然直接开口，要拉着天虚老人杀到混沌世界去，这还真是有些疯狂，错了，是非常的疯狂。

“我老人家觉得，穷寇还是莫要追比较好。”

天虚老人干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