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凡太惊讶了，这种事情简直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。明明只有入微境界的修为，但是神识海却如此骇人，几乎可以和传说中的圣天级存在相聘美了。

“难怪可以发现我，可以看到我的移动轨迹……”

姜小凡低语。

看到姜小凡时而皱眉的样子，少女终于忍不住偏头望向他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姜小凡摇头，示意少女不用担心。

这是他第二次真正打量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