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囔道:“她又没对我做过什么,只是躺在那里,从来都不动。”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会儿,又不要脸地问道:“那你对她干过什么?” 周昕见戴家郎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,似乎也隐约猜到了他的心理,忍不住抬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,然后哼哼道:“我还能做什么,只是让她舒服就行了。” “你都是怎么让她舒服的?”戴家郎得寸进尺地追问道。 周昕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可以干龌龊的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