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人,她偷偷告诉我,说那个房间关着一个重要的犯人,并且是单独关押,谁都能不能接近。” “肯定是他。”戴家郎恨声道。 王美娟疑惑道:“隔着玻璃我也看不清楚,反正我只要在门口洗菜,他就会站在那里看,大概过了二十多天吧,这个人忽然就不见了,并且所长也没有再叫我去过储藏间。 所以,我猜测那个男人可能就是经常在窗户上偷看我的人,不过,我不相信一个犯人在看守所里面竟然还能搞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