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厌倦跟我睡觉吗?” 戴家郎瞥了怀里的女人一眼,一只手伸进了被窝,笑道:“不是厌倦,而是风险太大。” 欧阳娟微微喘息道:“这种事要么不干,要干自然就要十分谨慎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冒险的,实际上我自己也承担不起后果。” “周继尧不经常找你吗?”戴家郎问道。 欧阳娟犹豫道:“刚开始找我多一点,过年这段时间可能很忙,所以直到昨天晚上才过来一次,不过,昨晚他挺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