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家郎愤愤道:“那不是要我的命吗?我可不干。” 梅向月嗔道:“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?难道你非要逼着我跟你发生关系?如果你强迫我的话,我也没办法,但你就这么忍心欺负自己的搭档?” 戴家郎嘟囔道:“哎呀,搞得我好像犯贱一样,当初纪文澜只是说我们个人睡个人的卧室,可没说让我趴你身上,这种罪谁受得了,当年地下党都不会这么糟践人呢。” 梅向月见戴家郎又犯倔脾气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