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不干净。 “三哥。对不起,来世我们一定会是兄弟。”,我帮他整理好衣服,将他的血淋淋的伤口按住,低着头低声咀嚼道。 在这一刻,我的心里有种全所未有的凄凉,一将终成万古枯,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了。 我深呼了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情绪,便从地上起来,看到李群和乔云已经带着人赶了上来,我笑了笑说,“李群,这次你功不可没。” 李群欠着身子答道,“阳哥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