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意兴阑珊的说,“不用了,你们都回来吧。” 那兄弟说,“阳哥,对不起,是我们太疏忽了,我们愿意接受惩罚。”我说道,“没事了,这不关你们的事。” 我挂了电话,一下子躺在瞿文晓的床上,闻着床上她遗留下来的香味,心情有些复杂,对于这件阴差阳错的事,我真心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。 我在瞿文晓家待了好一会儿,最后把她床头柜上面的一张照片给取了出来放在身上,这才离开了她家,返回不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