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叔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,“以后自己小心,万海帮不是省油的灯。”赵叔说完就离开了房间,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郁闷不已。 好半响,我才去了地下室,把自己关起来发了疯似的训练。如果白景奇就这么完蛋了,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。 我一直训练到了晚上,才离开了天下酒店,在路上的时候,我给瞿文晓打了个电话说,“文晓,有时间吗?陪师傅喝酒。” 瞿文晓爽快的答应下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