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不透萧玉这个人,她仿佛很骄傲,仿佛像女王,但又仿佛像个阴谋家,像个女智者,她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,我一时间感觉无从回答,我不知道她是在试探我呢还是在警告我。 我只要以笑容来掩饰我当时的尴尬,笑着说,“玉姐可真会说笑啊。我连高一年级都搞不定,书海中学这么多学生,我就更搞不定了。” 萧玉依然使用刚才那种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说,“那这么说,你是想做,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