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滴?光赔钱就完事了?哦,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们?” 安平县县衙后堂,刘弘基手里捏着一份长安来的秘信,正满脸不忿的在屋中转来转去。 “行了行了,别转了,转的我的眼睛都花了!” 萧寒正坐在椅子上喝茶,看着前面如同老驴拉磨般的刘弘基,无奈的放下茶杯,叹口气说道:“要不然,你还要怎么样?再说了,咱们又没吃亏,吃亏的一直是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