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一声,从生硬的土炕上爬起来。 萧寒打着哈欠,去到外面接了盆水洗脸。 刚刚打上来的井水冰凉,泼在脸上,一个哆嗦过后,萧寒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。 周围没有干净的毛巾,萧寒又实在不愿意用那些来历不明的麻布。 所以等洗干净脸后,也不擦,甩着一双手,就去到了前面做饭的地方。 一大早,炊烟便已经开始袅袅升起,不少早起的唐卒一边拉练,一边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