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!” 崔敬之还保持着端杯子的动作,但是一双眼睛,却早就瞪着萧寒楞楞出神,甚至就连杯中的酒都洒在了他的腿上,也依旧浑然不觉。 “这人,傻了?”站在萧寒身后的小东看到仿佛石化的刺史大人,不耐的嘟囔一声。 他与崔敬之不同,崔敬之出身荥阳郑氏,从小饱读诗书,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