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。 精神有些萎靡的唐俭正在客厅喝着稀粥,昨夜喝的酒实在是不少,以至于早晨起来,这脑袋还是在嗡嗡作响。 粥喝到一半,客厅的门被打开了,门外,顶着两只熊猫眼的萧寒有气无力的走了进来,然后一屁股拍在了椅子上。 “你这怎么了?”看到萧寒的模样,唐俭放下勺子,奇怪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