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内,萧寒怒睁着双眼,一一从周围人的脸上看过去,像是要从他们之间找出罪魁祸首一般。 “咳咳,萧寒,你为什么不说该死的贼偷,而要说蠢材?”站在身边的柴绍有些心虚的问。 萧寒闻言,狐疑的打量了柴绍一眼,气呼呼道:“废话!这里这么多坛子,那个蠢货就紧着这一坛子偷,偷的就剩下个酒底了,这不是蠢货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