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越已经很久没有喝得这么醉过了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里跟有台割据机在作业一样,那种疼痛感觉整个头就要裂开来一样。 用手敲了敲头,成越皱着眉头坐起身来,身边米佳已经不在,当然原本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家伙也已经不见。虽然说还拉着窗帘,但是就算是这样隔着窗帘外面的阳光照进来也已经将整个房间照亮。 成越伸手去抓那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,这才发现居然已经过了8点,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