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阁中松柏森绿,石骨纤丽。 水自中中出,粒粒饱满,串串如珠。 忽快,忽缓,忽聚,忽散,忽升,忽落。 天光一映,稀稀疏疏,洋洋洒洒,流光溢彩。 陈岩坐在云榻上,案上的鹤嘴铜炉吐着烟气,他皱着眉头,翻看手中玉简。 对他来讲,昨日庆典很是乏味,即使是真阳派再热闹,和自也无关。 只有真仙风采,是唯一亮点。 现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