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新鹤亭。 石骨洗玉,苔衣上绿。 老树旧泉,点缀其间,叮当之声,宛若天籁。 崔学德高冠宽衣,很有威严,坐在木榻上,看着远处杏花连绵,香雪浮动,饮着茶。 “崔兄,” 康山看上去四十上下,双眉如墨,给人印象深刻,声音亦是如同松涛吹过瘦石,有一种坚定,道,“这一次,你的弟子可是大出风头啊。” “是风头不小。” 崔学德放下手